我们不知道几十年后会不会有一场雷雨作为我们的报应,我们不知道此刻是为多年的惊雷埋下伏笔,我们不知道如果重来是不是还会这么选择。文字或者故事给了我们虚构的情境与当旁观者的权利,但是我们其实从来都没有置身事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