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智理就把他的衣领拉过来:“周毅成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是我学校吗。”
他笑了,睫毛浓密得要戳死人,有没有人说过陷阱也有陷阱的魅力?他大手伸过来捧着她的脸吻下去,吻得那么急,好像在抢夺她的空气。他的吻像旋涡,像沼泽,袭击她的思想,津液的交换、坠落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在他口下吞咽,雏鸟一般的吞咽。
两个人分开在喘气,她抬起手想拉开车门跑,被他死死摁在怀里,鼻尖是她偷偷在主卧闻过无数次的味道。此时此刻明明是她要的,可是如愿以偿的偿是偿债的偿。
“理理,”他低低哑哑的嗓音响起来,就在她头上方,颇有头悬梁锥刺股的清醒感,“爸爸想清楚了。爸爸离不开你,爸爸这叁天满脑子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