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年礼佛……那不是常年清心寡欲吗?
夭枝陷入沉思,只怕是不好治啊。
那边嫪婼第一次有男子这般拒绝她,瞬间没了好心情,她转身回到矮榻上躺下,看了他半响,笑起来眼里却有冷意,“公子可别忘了三日之约,三日后若交不出来,这诓骗之罪你们可未必能承受。”
这以上对下的威胁于宋听檐这般出身的贵子自是从来没有过,更何况是这荒僻一处的所谓族长。
宋听檐唇角微弯,面上依旧分辨不出情绪,“第三日必然能给族长一个满意的答复。”
嫪婼见他这般肯定便也不再为难,她伸手指向前面桌上摆着的琴,“你们中原人附庸风雅,公子这般气度应当也会弹琴,可否弹上几曲与我听听?”
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拿人当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