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迟昼不会,只能慢慢试,一袋豆角三四块钱,三个土豆两块钱,他一遍遍试,直到有盘能吃的才敢给时晚夜吃。
一个礼拜,只有在周日他才能给时晚夜买一根肉肠,当做解馋。
天上的小少爷一下子成了灰头垢面的乞丐。
云泥之别。
迟昼也想过自已这么做是不是错了,如果他没有带时晚夜出来,时晚夜还会是那个时家小少爷。
最起码能吃饱饭,也不会因为半夜停电被吓醒,哭着闹着吵要爹爹。
可爹爹有了新的生活,也不要他了,迟昼就只能把时晚夜抱在怀里一点点哄。
好在,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时又韫死了,时氏没余力压迟氏,迟昼趁着这机会拼命拉投资。
医院进了一回又一回,被羞辱了打哈凑笑硬扛过去。
直到四个月后被贺生引着搭上周氏这条线才算彻底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