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被刺伤的撤离计画,本想能就此偿命,他很讨厌自己,沾染无数朱红的双掌已然麻木,既然死不成,那就别怪他无情。
细针扎进右手留置针接头,针芯快速的向前推进,女人奋力的挣扎,胸口刺痛不适,心电图的波形瞬间毫无规律的乱跳,她面目狰狞的抓着左胸,「为什么是我?」齿缝中艰难的挤出文字男人没听仔细的弯下了腰。
驀地,她反手一抓,黑色口罩脱落,男人从容的继续动作,毕竟死人再无重见天日之时。确认药剂一滴不落的注射入体内后,他收起犯案工具,戴回口罩,褪去白袍。
「也不是非你不行。」只是刚好你在,刚好想找个人实验,如此刚好而已。
心跳直速向下坠,最后呈一直线,原本还极力反抗的左手,重重的摔在床栏杆,确认过女人的鼻息及脖颈的脉搏后,利刃切下左耳,硬是扯出耳饰放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