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滑过双颊,似乎是他乐见的模样,口罩下的他勾起嘴角,心情大好的哼起小调,这是他的首位病人,他可不容许她轻易逃跑。
「活着很辛苦的,难道不是吗?」男人从白袍中掏出了空针,刻意的在距离她鼻尖不远处摆弄,她停下啜泣声,屏住鼻息,瞳仁随着针头一次次的摆盪,真是碰上疯子!她心里暗咒。
「你人这么好,会放我走的吧?」没搭理他的问话,女人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她违心的说。
「凭什么?」似乎是觉得她有趣,手染鲜血的他竟然能有好人之称,男人冷笑一声语带不屑的表示。
左手拿着一支玻璃针剂,亮黄色的液体流淌在瓶中,接着听见卡一声,半截的玻璃安剖掉落在床面,他拿起空针抽取液体,1cc、5cc、20cc,直到玻璃瓶见底,他才将视线挪回女人身上。
「别说我冷血,给你个机会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