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坐着,双手肘叠着,放在桌沿处,一边手指敲着桌,一边手指碰着另一只手手臂,目光流露欣赏之色,像她偶尔会随手画春日盛花,引来蝴蝶采摘,她会欣赏地看着这只飞过来的蝴蝶,振着翅膀,采那一朵花。
陆简昭端茶的右手肘往桌沿一搭,额前轻阳,一点也不想错过有关她的一丝一毫,“珩儿刚拿给哥哥的锦盒里头可是什么吃食。”他想先知道那吃食究竟是什么,隔着锦盒还能嗅着丝丝清甜。
世人常说,不能拿眼睛识得一人心,要拿心去体验,檀允珩怎么看怎么瞧,都觉着陆简昭待她的心思,从心中溢出,又从那双幽邃黯然的眼眸中冒出,枯木生花,活色生香。
“甜糖,虎头糖。”为掩人耳目,她遣常幸前去城北找哥哥时,大声话术是“她有东西给哥哥,希望哥哥午后派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