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背地里与知禧厮混,不知是何等轻浮女子——
宜安!周韶险些昏厥。
而这边兰泽想到,自己现在名义上是甄家的女儿,章慈太后亲封的县主,这二人若是敢伤害自己,也要考虑待时甄府寻来,定然吃不了兜着走,估计也就耍耍嘴皮子功夫。
兰泽也并非懦弱之人。
一念及此,她蓦地起身,抄起案上血盏,于二人惊骇目光中,将满盏腥红尽数泼向姬绥。
刹那间,血水顺着他的面庞、脖颈流淌,浸透前襟,好不狼狈。
周韶赶忙挡在兰泽身前,姬绥却满头、满脸鲜血,气得连口中都溢出血来。
“知禧,你纵然色令智昏,也该分清轻重缓急,怎容这女子如此放肆!”
“你算什么东西!不仅毫无礼数,竟还敢口出狂言、肆意造谣,家教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