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锻炼下来的肌肉已经软泥似的了,当温华把她抱起来进入时,手掌能够摸到她背后凸起的肩胛骨和分明的脊柱。
温华吻着她的肩头,她的锁骨,在她的晃悠的乳房上留下新鲜的痕迹,他浇灌得再多,掌下的脂肪也是不见增长的,它们在以无法看见的速度日益减少。
花要枯萎了,他却无可奈何。
方晚渐渐地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想想,大概就是其中有一次她摸到了梳妆台上的剪刀,打算要杀了他。
可是手举在半空中,他睁开眼,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她是如此憎恨他,眼睛都红不溜秋的,带着无比恨意的鲜血在里面破裂。
温华那么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反抗,头发蓬松稀乱,目光覆着一层水,像静谧的沉潭,只有那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看出缺点来——野兽般的撕咬让它的完美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