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秀勾起嘴角,放软语气,“晚宴上的东西我不喜欢,陪陪我吧哥哥。”
一喊叠词,贺燃就拿他没辙,撇过头看向窗外。
“其实我今天挺开心的。”白深秀突然开口说。
“被带着来不喜欢的晚宴还开心?”
白深秀:“有你陪我呢,而且你还愿意听我说家里的事。”
不是没尝试过对其他人提过,小时候白深秀曾和认识的朋友倾诉,可惜朋友们听完却说:“一辈子吃穿不愁的家伙,能有什么烦恼啊,别再朝我炫耀了。”
因为有钱,他失去了抱怨的权利,大家更关注他的家庭条件而非他本身。
“你想说的时候,随时可以对我说。”贺燃道,“我会听。”
白深秀笑了一下,“哥好温柔。”
“这算什么温柔啊。”在他看来完全是应该做的,贺燃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你未免太容易满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