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的可是圣旨,谁见了圣旨敢不跪,更何况,整个白马镇,九品孺人可就独你一个。”
贺老头说完,又跪了下去,老太太也听话的跪下。
刚刚起来的里正跟村民一听这话,谁敢站着。
“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后面赶来的村民,也乖乖跪下,不伦不类的行礼。
婳婳接收到老太太的眼神,心里一阵安慰的同时,又觉得有些难过。
安慰的是,二老用自己的方式在为她出一口气,让这些人跪在她面前。
难过的是身份带给人的桎梏,它像一道鸿沟,将父女祖孙之间划分的泾渭分明。
只要女儿,孙女儿成了贵人,白发苍苍的老父亲也要向她下跪行礼。
如今看到贺家二老心甘情愿甚至还乐呵呵的跪在她面前时,她的心里堵的慌,甚至有点想哭。
“你们都起来吧!”
婳婳走到人群,将贺老太扶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