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像鸦羽般轻颤,她呼吸带着轻喘,张着已没半点口脂却被蹂躏得颜色更艳丽的唇瓣。
“嗯……我真不行了……你让我缓缓……”
“噢……”少年失落地哦了一声,不甘地松开手。
可由于被他手指刺激过,浅粉的乳头充血挺立,像两颗饱满成熟的红提,在洁白无瑕的乳肉上分外显眼。
“我想亲你。”微生耀痴迷地盯着她的胸口看了几眼,收回视线,半蹲着的他仰头望着她的眼睛,征询她同意与否。
身体感觉被掏空的梨偈已经摆烂了,她想,只要不做了,怎么样都行,反正她的腿软、腰酸,种种信号告知她,她经受不住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又接着做一次了。
“只要不做了,随你吧。”说完,梨偈又闭上眼皮假寐,索性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