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瞬间,她还以为“他”回来了。
她收起目光,回过神来。
自从鸩苍对失忆的自己使用了“他”这个代词后,她也开始使用“他”了。
他和“他”确实有点不一样。
鸩苍带着沉重的记忆往前走的时候克制又凌厉。
而“他”更轻盈一些,胆子更大。
“当然。”她笑道。
鸩苍的斗篷和身上的其他衣物都是自己缝制的。从外面买成衣很贵,鸩苍从小就学会了做一个好裁缝,和其他恶体族人相比,他智商更高,在很多事上都心灵手巧。
她做了改进版的小鸟尿不湿。
鸩苍有点发愣:“是什么?”
她朝鸽房的方向指了指:“小鸽子快孵化出来了,会飞后一下子还学不会定点排便,我得让它们都穿上尿不湿训练一阵子。”
她岛上的植物都可凶了,一定要提前教育好小鸽子谨慎做咕咕。
他饶有兴趣地拿了一件小鸟用衣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