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霁没有催促,只是默默地操控着身体,打开绳结,反向绕过女人的脖颈和双手。
马部长的眼神愈发炽热了,那两个鼻孔中喷出的气体简直像老式开水壶一样尖锐。
秦光霁不紧不慢的,只专心解着,那两秒钟的功夫仿佛两个世纪一样漫长。
“让我来。”这是自从清醒以来,乔舒说得最决绝的一句话。
他仍旧没有说话,手里的粗绳游走到了女人的腿边。
只要再一圈,就能彻底解开,而后像享用一个粽子一样,剥开只为内里的米不变形而包裹的粽叶。
他并未如愿以偿。
从饥渴的食客,到意想不到者手中被五花大绑的螃蟹,中间只间隔了一秒。
喉间被尚带有温度与体香的麻绳死死勒住,巨大的压迫感从背后传来,撅住呼吸,撅住心跳,只能听见血流被堵在一处的冲刷声,以及脆弱的颈骨开始错位的咯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