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她很明白,无论什么人,都无法改变这场战争的走向。
连走了三个时辰后,大军在河边休整。
营帐里,魏溱和几个副将讨论行军路线,目光在地图上移动,权衡副将们的意见。
“我军长途奔袭,兵力疲惫,若能速战速决便是最好。”
“大军应从北面的云岭山脉入手,虽山路崎岖,但可出其不意,直捣越州腹地,以免路上遇上梁军埋伏,陷入苦战。”
众副将齐声应诺,各自领命而去。
谁知,燕副将刚一起身,他腰间一抹温润光泽落入魏溱眼中。
那是一枚精致的鸳鸯玉佩,镂空雕刻,坠着金色的穗子,与他的彪悍外形不甚匹配。
魏溱眉头微皱,沉声问道:“燕副将,此玉佩从何而来?”
燕副将闻言,低头看了一眼,随即躬身行礼:“禀魏将军,此乃末将家中夫人所赠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