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牙绯咽咽口水,发现嘴里真的有柠檬味,或许还有一点伏特加,搞得她也想喝了,都没注意到周品月走开了再回来,拉她坐起来,撩开发梢,把什么东西圈上了脖颈。
项圈和牵引绳被一分为二,上面的配饰叮当作响。闷闷的毛茸感触包裹着喉咙,勒得好紧,让她想起母亲帮忙系红领巾的感觉,一直勒到有些呼吸困难为止。于是她条件反射般地挺直脊背,收腹,衣衫不整地坐在地毯上,却好像在出席什么要求体面的活动。
“难受就说那个哦,”周品月轻拍她的脸说,“手。”
真的像狗一样,把手递出去,“两个手。”双手反剪在背后,牵引绳缠着手腕,绑了个乱七八糟的结,但是很紧,或许最后只能用剪刀来解了。
然后,锁扣扣上项圈,这下即便她想懈怠,背也弯不起来了。
看起来是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