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禾早早的起了床,梳洗完毕,换上了出门见客的衣裳,除了那枚带给小孩子的长命玉锁,还给胥昔文带上了几方自己近日来绣的丝帕。
临出门时,胥帛琛仍是有些担心陆瑾禾受凉,又在她本就厚实的外氅上披上了一件厚重的斗篷,将人捂的严严实实方才放心让她出了门。
马车上也又是汤婆子又是暖手炉,大大小小预备了好几个,陆瑾禾坐在马车中披着斗篷,抱着汤婆子,只觉得自己斗篷下的温度放只鸡蛋进来都能孵出小鸡来。
荣鼎伯爵府虽名曰荣鼎,可早已无半分荣鼎之象,祖上虽是有功之臣,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梁衍肆这一代便只剩荫封,一个考取功名踏上仕途的都没有,子嗣不少,却各个都是草包,可饶是如此,伯爵府的门第仍是高于胥家门第的,当时周大娘子会自降身价去求娶胥家的女儿,原因只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