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随意地抖了抖,仿佛刚才攥住人的重量只是灰尘般无足轻重。
“我最近心情可不是很好,”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里带着轻飘飘的危险,“他正好倒霉。再说,你要是被抓,不就说明你这二两骨头,无能得很么?”?话音出口的瞬间,他眼尾轻轻一挑。随手把手里的人扔在地上,仰头点烟,倦懒而散漫。脚尖看似轻快地点了点他,皮鞋磨在衣料与骨肉之间,实际上力道大的直接让人疼醒了。
修长的男人大马金刀的抽过一个凳子来,木头在地面上摩擦出一声刺耳的响动。他反着坐在上面,长腿随意一曲,姿态散漫却又牢牢占据了整个空间。手臂拄着椅背支着头,唇角慢慢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问你点事,先别睡。”?语调里带着困倦似的拖长,却让人心口发凉,像是被寒刀抵着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