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知道?”萧骋见燕羽衣不像是清楚的样子,故而更诧异,“这几日早朝天天争吵,消息都传到了民间,你连这也不清楚?”
“我是在想,严渡不想要功劳,是因即便军功落在他手里,享受权柄的也必然是以方府为首的世家,那么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有何益处?既然那日他将折露集的账目交给你,或许也不一定非得是为西凉办差。”
燕羽衣顿了顿,咬唇大胆道:“如果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洲楚呢。为了洲楚打入西凉内部,并将账目交给大宸的亲王。”
“这不是目的。”
马车停靠的地方就在湖畔小道,很近,略走几步就到了。
萧骋先上车,而后再将燕羽衣带上来。
燕羽衣很少与萧骋真正针对西洲朝局进行讨论,他有个毛病,容易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透露些什么,因此避免与人的过多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