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药激发得欲望太过汹涌激烈,给了崔谨直面内心的勇气,蚀骨焦渴怂恿她,而他也在引诱她。
他孤高斯文,不怎么笑,薄唇惯常向下轻轻抿起,端肃疏离。
崔谨却十分清楚,这两瓣看起来有点凶的嘴唇有多好亲。
更知道它有多会亲吻,不光亲嘴唇令她着迷,也曾不止一次地逼她被迫泄身。
崔谨慢慢向他靠近,秀气的鼻尖挨着男人挺直的鼻子轻蹭,然后交错,唇渐渐贴近。
他却在红唇印上来时忙慌仰头,狼狈躲避女孩儿的吻,亲吻最终落在突出分明的喉结上。
男人的喉结频繁上下滚动震颤,时时擦过崔谨唇瓣。
女儿的主动,令崔授颇有些无所适从,不自信地归结为她认错了人。
他无奈而克制地抬高脖子,哑声痛苦道:“我不是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