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要用行动表现自己的无害,你只是个下不了手、听姐夫话的女孩。”
“没错,”艾波洛妮亚凑上去亲他的唇,“我聪明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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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发现迈克尔变了个人似的。
阴郁彻底从他的眼底消失,总是面带笑意,哪怕谈论严肃的经费、裁员话题,嘴角也挂着若有似无的、春日溪流般的笑意,仿佛下一秒就会扩大成畅快流淌的河。
聚会闲聊时分,张口闭口他的太太。
“她对今天的早餐不是很满意,德式香肠煎得过老。她只吃了一枚煎蛋,尝了半截香肠就出门了。”至于后半截在谁肚子里,自然不言而喻。
“说起领带…是我太太帮我打的,她会八种不同的打法,这是她最爱的半温莎结。”
同事大多为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早过了和妻子如胶似漆的阶段,对美国人初坠爱河的愣头青式行为并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