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仡濮臣看不到她眼中神色, 只瞧见她那光洁凌厉的下颌微微收紧, 似是不耐。男人苦笑一声, 他就算受了再重的伤,于她......也没什么关系吧。
见男人没有丝毫动作,谢嗣音手指戳了一下伤口, 惹得人闷哼一声。谢嗣音面上没有丝毫的歉疚之意,瞧着那处伤口重复道:“你先止了血。”
仡濮臣从喉咙发出一声低低地“嗯”音,黯哑无力。
从她喊出他的名字之后, 这个男人似乎除了嗯,就不会说别的了。
谢嗣音如今头疼得厉害,恨不得昏过去才好。只是如今所有事情还未明朗, 勉力强撑着罢了。不过她抬头一瞧,险些气笑了。这个男人双指点了穴位, 血倒是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