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雀子惊于因果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已然被她拉起了袖子,棕色的液体与鲜活的字融在一起,春雀子差点痛到又哭出声来。
她咬着唇忍痛,抬眸却见因果脖子上那大大小小的创口贴与纱布,不经意问出了口:“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因果认真地给她消毒,用棕黄色把那一片皮肤都涂鸦似的涂满。
“狗咬的。”因果说的时候还冷笑了一声。
“什么狗啊?你家养的吗?还是野狗?怎么会咬到那个位置?怎么还咬了那么多?为什么...”她一个接一个问题的抛出来,因果皱起眉来一下打断了她:“你要不去高考出题吧,这么能问。”
春雀子又被她锋利的话给伤到了,但她小小一个又用着绷带给她包扎着伤口,又突然觉得那些话只是吉娃娃的本能。
不好,把因果也类比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