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额角,“以前总是会……脑脊液渗漏,疼得厉害……现在好点了吗?天气冷的时候还痛吗?他……有没有又添什么新伤?他现在……是不是还在那么拼命?有没有好好休息吃饭?”那份细致入微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
白石看着这样的阿希莉帕,心中叹了口气。他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认真地点头回答:“别担心。那家伙是天生的硬骨头。额头的伤看着还成,阴雨天人肯定是蔫的,你也知道他,疼死也不会吭一声。新伤?暂时没听说有特别严重的,”他无奈地撇撇嘴,“不过拼命这点,你是最清楚的。他啊,现在简直就是个着了魔的民俗资料搜集狂!在北海道的犄角旮旯里钻呢,说是给你找什么‘只剩下一个老婆婆会唱的古老神调’、‘马上要失传的祭器图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