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言扶额,随即上前一步安抚了一下方黛黛的后背:“我没有为司寒说话,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司寒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情才对,中间应该是有什么情况的,我比你了解他。”
景司寒是多难摘的一朵高岭之花,上大学的时候多少漂亮小姐姐投怀送抱,他都不看一眼,托光了在他面前都不带看一眼的,他们那个时候都差点以为他是一个弯的了。
他就跟个苦行僧似的,要多无趣就有多无趣。
这样的男人,会搞出儿轨那一套?还是跟自己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的妹妹?可能吗?
方黛黛嗤笑,满脸的讥讽:“他是不是那种人,现在结果已经不是很明确了吗?人家都怀孕了,还能有假?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被那个女人掌握在手心,景司寒如果再不解决那个心机婊,他这辈子在我心里都是一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