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渊一进来,看见地下的血先是一愣,视线一一扫过,然后皱眉不悦道:
“这位姑娘不过是普通的孕吐,你的手再不医治,恐怕今后执笔都困难。”
季辞像是没听见一般,只一味对戴渊道:
“替她看,她正难受!”
戴渊原本的眼睛微微弯起来所以才看着慈眉善目,此刻眼角也落了下来,扫了季辞的手一眼,叹了口气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