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个道理的啦?”
“你是疯子吗?听不懂话是怎么?!”
李轻轻被这怒气十足的话吓得手抖,正犹豫着要不要躲会儿,上面的人正好瞅着她,于是这次声音响起,叫的是她的名字。
“轻轻你回来了?哎正好,你上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我不对,还是这个老娘客乱讲话!”
李轻轻:“……”
李轻轻只好不情不愿地上去。
面前两个女人都站在楼道门口,皱着眉头不爽地看着她,李轻轻扯起个笑容,说:“安意姐,这是怎么了?”
被叫作安意的年轻女人抱着手臂,她纤细,某些地方却又过分丰腴,枣青的吊带睡裙裹在她身上,活脱脱像是捧着两颗成熟的果子。
而她头顶的发丝张牙舞爪地竖着,脸上摆出的凶相却因为不怎么好的气色,气势大大减了十分。
齿瘦唇白,精神气倒比对面四五十岁的阿姨还要萎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