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会显得那样突兀和繁琐,微微侧身看向画外。
我们刚才走过时,画像上竟然也没有脚印。
可那滴血,却能牢牢挂在[我]的肩膀上。
显得……
出离的,涩。
不是我,是这幅画,太过真实,以至于会给人这样的感觉,我正踩在这幅画的[我]的脸上,遮盖住了画像的眼睛。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幕,轻笑一声,先是半跪着抓住了我的小腿,随后优雅地抬起头,与我垂下的视线相交,又很快地低下头,在地面舔舐着那滴血,但莫名的,让人觉得他并不是只是在舔血,而是在舔我的肩膀。
“啊,对了,阿黎爱干净……”而后,又他又随意地切割下了自己的舌头,换上了新鲜的舌头,陈旧的舌头在他的手中融为玫红色的颜料,他的手指微微运动,两指之间的位置变换做了一只画笔,他陶醉地用画笔沾染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