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只感到愧疚和恐惧,因为自己甚至都想不起她是谁。被他人铭记心头久久不能忘怀,自己却连她的脸都想不起来。
也许是一年前或者两年前,在某个咖啡馆里自己让这个老妇人接受了几个小时的采访,然后完成了一篇几英寸长的文章罢了。世界上有这么多孤独的人,会把推到自己面前的人当成独一无二的存在。
所以不如在扮演过客的时候把自己的目的性表露得更加明显,因为自己川流不息的生活里根本容不下这么多情感的羁绊。
如果控制不好和其他人的距离,受伤害的是他们。
“吃这些比久坐容易胖多了。你真是个矛盾的人。”兰斯洛特大大咧咧地嘲笑道,同时一口把蛋糕放进了嘴里。
艾德凑近了他的耳朵,“兰斯洛特是你给自己取的名字吧,有什么深意吗?我感觉这不是埃及传统的名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