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阴暗无序的人世,崔谨烦躁厌倦,明知他不会停手,依旧挣扎求饶。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爹爹......”
“别叫我爹!”崔授怒喝,单手将她双手钳至头顶,粗暴沉腰。
大肉棒一下深操到穴底,龟头碾着花心研磨,“我是你的夫,你的男人。”
他蛮横干她,腰挺得飞快,一两息的功夫已抽插十余下,口出毫无道理的歪论:
“谨儿,今夜我给你做夫君,夫妻敦伦,天经地义,没有不对。”
小花穴足够湿润,但是未经过仔细扩张,花径狭窄,要吃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极为不易,每一下吞吐都很艰难。
肉棒上面青筋虬结,狰狞突起,捅进紧绷发白的穴口时刮得穴口隐隐作痛。
进去之后却不须如何高明的技巧,次次都能碾蹭花心,弄得崔谨爽痛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