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昱知她动兴,咬着耳垂问,“卿卿,这‘粉红膏儿’的滋味,可比那‘颤声娇’强些?”
上次是热痒,这次又凉又热又痒,药性简直不止强了多少。她被被药性催得狠了,雪脯上沁出细汗来,偏生乳尖儿硬得似两粒相思豆。自己揉搓不解馋,索性抓了宋昱的手往雪乳上抓,“别只顾着底下,快些帮我揉揉,我这儿都要胀破了。”
“小荡妇。”见她这副浪的没边儿的样子,他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上边手摘双峰,大力揉捏,下头长枪上阵,急杵捣浆,好一副冰火两重浪里钻。
“啊...啊...啊...?死奴家哩...”她跷起两只足儿,腰肢向上弓起,穴口却随着男人的节奏颠凑,两只手紧紧勾住了男人的头颈,口内却叫得亲亲热热。
宋昱亦不怠慢,只管狠?,二人搂成一团,只见拱上钻下,牝中唧唧如蛙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