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从训练场跑出来,直奔季丞宴的家,身上的训练服都来不及换。
外面正在下雪,他只穿着薄薄的一件,肩膀上覆盖着雪霜。
可就算这样,都不及他心中的痛苦。
尤其是看着季丞宴眼里的怜悯,宋白琰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心如死灰。
“对不起,是我让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真的很抱歉。”季丞宴垂着脑袋,态度诚恳道,“我希望你可以看看其他男生,易感期太折磨人了,你不该受这种苦。”
宋白琰咒骂一声,双眸猩红地看着他,“我都说了,我愿意这样。不是任何男人都值得我去标记,我只喜欢你一个,为什么非得说服我接受信息素的安排。”
季丞宴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我是很痛苦,每次易感期来了,我恨不得想把自己杀了,这样就不用像个野兽一样,满脑子想着标记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