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你很胆小,”他不知何时走到面前,拉起她的手腕透过落地窗外的月色审视几秒,手上稍一用力将她从沙发带起,又松手任她摔倒在地,居高临下俯视,慢条斯理开口“你的胆小就是踹开我找其他男人,和自己学生恋爱?”
腕处银环碰撞地面,铃铛发出突兀声响,像胀破胸腔的尖锐悲鸣。
进门以来男人的温柔让她真以为他好说话,忘了他的野兽本色,此刻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她凭什么以为他会心软。
极度的恐惧让温荞丧失语言能力,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她像只误入猎场的羔羊,在冰冷的地面一点点后退,企图用他的名字和眼泪躲避屠刀。
可下一秒,冰冷的手掌贴上脚踝,她被男人粗暴的扯至身下,恶魔在她面前。
“宝贝。”寒凉的手指像铁钩利爪,从昂起的脖颈穿过钳住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