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打开台灯，就在黑夜里这么看着陈路遥，陈路遥似乎在皱着眉，不知道陷在了一个什么样的梦境里。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路遥轻轻地呢喃道。
楚奕听清了这几个字，很显然不明白在说什么，只好帮他掖了掖被角。
“不要，离开……”
陈路遥在梦里似乎在着急地抓住什么，手在空气中挥动了几下，然后无意识抓住了楚奕的袖口。
“不要离开谁？”楚奕声音低不可闻。
陈路遥在梦里，没听懂他的话，又哼唧了两声，睡过去了。
楚奕看着他抓住自已衣袖的那只手，只觉得这个人可爱又可恨，恨不得把他叫醒说他几句。
末了，楚奕还是轻轻把陈路遥的手放进被子里，给他盖好，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帮他关好门。
他回到自已的房间里，自已冲了个澡，然后消散了一会儿酒气，可还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