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从事务专员的话里猜测出严竞受了伤,但听到“危险期”,孟斯故还是不免心头一颤。
“伤得很重吗?”
宋千帆挠挠鼻梁,“伤势肯定是比你回国的时候重多了,那群原住民内部的技术派和保守派一直在争,严竞去了对他们双方来说正好既是机会也是威胁。也就是他,四个月就能解决,换别人还真扛不住。”
宋千帆没有直说换做是孟斯故去会扛不住,孟斯故听得出,这话本意大概是想暗示自己需得记恩。
孟斯故陷入沉默,他接触过那些村民,深知里面水有多深。其实宋千帆说的一点儿没错,即便是他手脚灵活地只身进山,做的也不一定有严竞一半好。
可是如此艰难的任务,为什么一开始会派给他一个学生,只是单纯地要以他为可牺牲工具来测试严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