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没输!”她慌乱地摇头,发丝扫过泛红的面中。
季非虞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挑:“这么说你真的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不不不没有没有!”发散的质问急得女人反手抓住他的衣袖,布料在指间皱成一团。“我刚才是说得太着急了!”
青年静静地望着她泛白的指节,忽然探身低头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睫。
“好。”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鼻尖,“那回家后,慢慢解释给我听。”
在无人再开口的诡异氛围中,两人牵着手回了家。
主要是齐鹭感到紧张,曾经也有相似的情形,偶尔是没来得及拒绝诱惑,大部分情况下是对象的疑神疑鬼,而她总是用冷暴力结束关系——不回消息,不见面,直到对方主动离开。
但现在一方面她真的有点舍不得结束,另一方面跟陆瞻白的关系实在是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