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晚声调整好情绪咬牙开口,担心拖久了会被喻丛言看出不对劲来。
卧室角落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柔和的光晕打在惨白的墙壁上,照亮了夏晚声的侧脸。
夏晚声浅浅扯出个笑来,却勉强的很:“我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尾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
喻丛言刚想开口,却直直撞进了夏晚声的眸子,眼底一片倔强和苦涩,眼尾泛红,泪珠在眼眶里要落不落,柔软地令人心惊。
一时间原本的警告和试探就卡在了嗓子里,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喻丛言再也坐不下去,起身从沙发上站起,僵硬地丢下一句,“那样最好。”
临走时关上房门的最后一眼,他看见卧室里的人孤零零背对着自己,抬手似是触上了眼尾。
喻丛言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工作时难得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