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像正在淋浴,散发着热气,低着头,淌着水,又像孤立无援的受热冰块,再不抓住,就要融化滑进下水道。
不需要说话。
牵住手腕,把人带进来。不开灯的走廊里,转瞬即逝的闪电像是几次快门,照出两个身影,雷雨声的音乐剧终于迎来主角登场,一步一步缓缓,有乐章高潮前先抑后扬的期待感。
来到他的床上。
滑落肩带,剥开前襟,露出全部的胸怀,她是朵早产的花苞,嫩得一碰就留痕。他像曾经那样,第百次千次,扶着她的腰,靠近、含住一边的乳头。耐心十足,轻磨慢蹭,伺候着它颤颤站起来。
手比以前大,两手就几乎合握她细条条的腰,一寸寸上移,掌心随着她的线条起伏。他的情绪一向不为外界所左右,是个冷冷淡淡的人,此刻竟产生了阔别已久的悲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