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到什么程度呢?
比他多年的发小而言呢?
她不愿意想这些,也尽量避免自己陷入与另外的女孩们作比较的境地里。
赖香珺并不喜欢直面这些,她习惯性地回避这些尖锐的问题,喜欢用无伤大雅的小脾气来掩饰不安,然后又窝囊地躲起来,紧接着,再轻轻松松地被找寻,或者...被丢下。
脑子里一团乱麻,而她私心又惦记着外面的钟煜何时忙完工作,就在这么一团紧绷与混乱中昏昏入睡。
再醒来时天还没亮,木屋外是一片朦胧的灰蓝色。
cici感受到她的动静,立刻从床边的地毯上站了起来,凑过来用湿鼻子蹭她的手。
赖香珺环顾四周,借着微弱的光亮,并没有发现钟煜的身影。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七月末的新州,昼夜温差很大,这么陡一下床,双脚接触到地面上,传来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