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这一瞬,他呼吸骤然急促,眼前天旋地转,没等到萧骋回答,双腿似被什么东西抽走支撑的力气,不受控制地向萧骋的方向倒去。
萧骋反应极快,先一步察觉燕羽衣的异样,向前横跨半步。
嘭!
燕羽衣结结实实掉进萧骋怀中,在男人衣襟划过几道深刻的指痕。
“燕羽衣。”萧骋拧眉,支撑着燕羽衣的手臂,试图让他自己站起来。
燕羽衣唇齿翻涌着滚烫的热气,攀着萧骋的臂膀,胸膛剧烈起伏。
萧骋拧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低头腾出只手,抬起燕羽衣的下巴,凑在他唇旁闻了闻,旋即脸色难看道:“你喝了那个酒?”
什么?
燕羽衣意识模糊,含混道:“什么?”
什么酒。
萧骋扫了眼跪在燕羽衣方才落座座旁的女人,案台摆着两壶酒,一左一右,左边的那壶是他叫来的竹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