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里那场鳌山也是你准备的?”
景飏王用怎么不是呢的表情回以燕羽衣微笑。
男人慵懒地倚靠着只有半人多高的栏杆,他将酒杯放在其光滑的平面中,用手指几次挪动,最终让酒杯变得摇摇欲坠,而他本人似乎丝毫不怕燕羽衣直接动手将他顺势推下去,身体姿态极其放松。
“燕羽衣。”
“世上的财富是有限度的。”
萧骋声音低沉,心情很好:“它们被天生地分成十份。”
“每个人拥有的极限不同,例如朝廷世家们可独自获得其中的一份,而普通百姓倾尽一生,所能握在手中的,可能也只是千万分之一,或者说,成千上万的人在分这千万分之一。”
“若想在狸州城站稳脚跟,不被州府左右,在西凉与洲楚的争斗间屹立不倒,便只能做整个州的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