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上手戳了戳那个咬//痕。
“弟弟下嘴好狠。”
池俞啧了声,转过来,一只手撩开他的领子,痕迹浅淡,肌肤光洁如美玉。
“就这?他过分在哪儿?”说到这儿池俞就纳闷,“不是亲兄弟么,怎么一个作风那么温和,一个跟狗一样。”
“温和?你说的是盛云客嘛?!”
白挽首个不同意,“他他他又不是不爱咬,只是咬痛了我会叫,池俞哥你下次也叫就好了!”
“我叫他只会更兴奋。”
他们情况不同,白挽不和池俞比。
盛云客的禽兽细说不了,表面上白挽没多少施虐痕迹,那是都伤在别的地方了。
盛云客就是又坏又恶劣最喜欢作弄白挽的大坏蛋。
“自己玩儿去吧。”池俞遮完,拿上车钥匙,“我还有事,记住,不准乱来,不准叫人给你表演亲嘴,要是盛云客把我这儿拆了,你以后的遮风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