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青洲可以说是他身边最忠心耿耿的下属,与其说席玉把他当手下,倒不如说席玉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青洲何必见外,你我之间,有何话不能说?”席玉一边包扎着胳膊上的伤口,一边说道。
季青洲的眼神瞥过去,便看到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横梗在席玉上臂上,要是这道伤再深一些,他们将军这只手都或许保不住。
伤得如此之重,却没听席玉哼过半声。
季青洲叹了一口气,“将军,你从不会犯这样的糊涂,我们如何能把所有希望都压到一人身上,就算那人是圣上,你也不该如此。那么多兄弟的尸首还在外面躺着,你难道想让兄弟们因为这不一定会来的援军而牺牲更多吗?”
他这一番话多少有些僭越,可是,他看着他们将军为大庆为圣上付出如此之多,却一直被提防猜忌,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