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夫人像是觉察到什么,亲亲热热上来跟宓凤娘说话:“亲家母,我今日就为了这件事负荆请罪来了,您也知道,您那女婿平日里吊儿郎当,都是往日里有过龃龉的熟识有不少存心要看他热闹的,谁知他忽然高中。家里老太太心里畅意,请了那些人来吃席,为的是臊臊他们,里头就没有叫上您。”
玉姐儿脸色白了又红。叶盏悄悄拉了拉她的手。
也难为闵夫人找了这么个借口。明明叶盏从酒楼客人里问过,那些客人都是与闵家有相识的,并不是什么仇敌。
可是这有龃龉就是一件很微妙的事了,闵夫人大可说是表面关系实际心里不对付,这又无从查证。
难道叶家还能为了这个去问那些客人们是否与闵家表面交好实际不对付?
那太不符合富贵人家家里天塌下来都要若无其事的行事做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