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美把那跟断指放回包裹里,然后用湿布擦了擦手指道:“这跟手指是左手的尾指,上面两颗黑痣的位置跟我爸手指的一样,所以基本可以确认是我爸的。”
客厅安静了几秒,恐惧和窒息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所有人头上。
林飞鱼整个人呆住了。
常明松自从前年离家出走后,便跟人间蒸发一般,除了在的前年夏天时汇了一份电报和几百元回来,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常美多次跟汪玲联系,但那边始终就一个答案——她也不知情。
这么久没回家,大院里早有各种猜测,李兰之一开始说常明松去深圳跟朋友一起做点小生意,但时间久了,这个借口就撑不住了,深圳到广州只要两个多小时,别人外省过来广东打工过年都要回家,他在深圳却连过年都不回来,能不惹人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