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曲知遥来到单位,照例拿起自己的杯子和郁兰阿姨的杯子去水房。她担心晚间空杯子放在办公室会落尘土,来到单位之后总是要用洗涤剂好好刷一刷杯子之后,才能定心坐下来。
岂料,她将杯子递给郁阿姨的时候,就暴露了戒指。
“知遥,什么情况?这是要有喜事了?”郁兰阿姨将手里的工作全都停下来,“怪不得最近看起来红光满面的。你和阿姨说说,你的未婚夫是不是归功那个小伙子?你不要害怕难为情,这年头姐弟恋很普遍了,那小伙子也就比你小六岁,身体好,还什么都不懂,经济上又没有压力,以后可以乖乖听你的话,多好!”
听着郁兰阿姨讲话这么开放,曲知遥有点哭笑不得,“阿姨,不是归功!”
“哦?不是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