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被谢嗣音这么一声似哭似啼的叫喊刺激得一下子没收住,直接咬着她的颈子闷哼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仡濮臣才餍足地吻了吻她的唇角,又起身收拾了一番床榻,给女人擦拭双手。眼瞧着女人被他攥着的手腕子红了一片,他一一亲吻过去,语气抱歉,面色却毫无悔意道:“下次不弄了。”
等一切弄好之后,他才重新揽着女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谢嗣音醒过来的瞬间,就觉得浑身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右臂格外的发酸。
她抬手看了看,手腕微微有些红,但似乎没有别的不对。
可看着看着,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猛地坐起身来,只见昨日里还穿着整齐的背心袄子,如今只剩下中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谢嗣音双手几乎有些颤抖地拉开前襟,往里看去,还好——没有什么。正要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发现了新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