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极端的法子,带她走向了某种极端的结局。总之,如果这两个字后面,跟着无数种不幸的可能。
她略过这个假设的结果,继续说:“再后来,如果没有你资助的生活费拿去赔偿,即便是我不想对簿公堂,估计他们也不会罢休。”
她说着又笑了一下,很短暂,但那笑里终于不再是纯粹的苦,她说:“所以江既迟,是你保护了我啊,一直都是你。”
江既迟目光很深地看着她。
倪雀说:“因为你,我才来到了这里。”
江既迟将她抱进怀里,搂紧了:“倪雀。”
“嗯?”
“倪保昌的事,以后交给我来解决,好么?”
倪雀没作声。
江既迟又道:“他要是再找你,你就告诉我,我会处理;他要是找上我呢,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一个大男人,还应付不了一个地痞无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