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有很多种法子,偏偏选择了最差劲的一种。
他听得到上官濂在指责余宁,感受到了余宁的内疚,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灵魂飘飘荡荡,似乎在他们身边,又似乎远去。
他想睁眼,然而眼皮太过沉重,根本睁不开。
他想叫人,更是张不开口。
“余宁..”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叫了一句,又一句。
而此时的余宁正在床榻边缘,像是某种心灵感应般,抬眸去看了昏迷中的春华一眼。
昏迷中的人依旧昏迷,毫无反应。
上官濂替他施针诊脉有一会儿了,现下也实在没什么好的办法能让他尽快醒来。
关于赤阳血脉的事情很是棘手,如今又牵扯到了御灵族。
春华气息明明很稳,但就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房中的人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波,余宁也没拦着,因为某个人爱热闹,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