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白低声喃喃道:“我记得回生灵草也是在神坛之下吧,你当初……就是在这里受了那么重的伤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发颤,说不上来是情绪还是伤势太重了,他微微半阖着眼睛,趁着这贪狼的血气还能威胁一下旁边的灵兽,他趁机好好休息一下了。
只是这一觉乌行白睡得并不安稳,他总是担心有灵兽上前,醒醒睡睡,睡睡醒醒,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他才算是暂时放心一点了。
他爬起身子,手臂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乌行白随意瞥视了一眼后就继续前行。
他似乎不太在意这些疼痛,人是不可能忽略掉疼痛的,除非已经习惯了,所以不在意了。
“死不了。”他抬起手擦了一下唇角溢出的血迹,自嘲道:“这么点程度就想要我死,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他走的时候,手臂上的符文微微黯淡了一点。